我站在頭等車卡車門側,背靠玻璃發呆。
這個一身土黃色的男子在大學站上車,握著我胸前的扶手。火車蠕動著,土黃男子的身體也搖搖欲墜。我警覺起來,看見他瞇起眼睛,似睡未睡。
妖。
我轉個身,走往對面車門。巧合地土黃男子此時醒來了,他也往這邊車門走過來。
火車到站,我下車。土黃男子亦下了車。我在月臺駐足,慢慢地走在土黃男子身後。
咑咑咑咑,火車要開了,土黃男子,跳上了前兩卡,非頭等車箱。
我不知道土黃男子是否有所企圖,但我何必冒險?
而如果我夏天穿泳衣去游泳,又可算冒險?
希望只是在泳季穿個泳衣去游泳的陳巧文能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希望社會能共同發聲向那手持鏡頭的,說句:「你好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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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 七十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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