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10月 08, 2006

縱使生命消磨,也不願眼睜睜地看別人受折磨

四年了,我在NGO工作整整四年。
雖然決定了抽身離去,但仍然對行業非常關心
看見相關的資料還是會剪存作日後參考之用。


縱使生命消磨
生命是一種消磨,今天比昨日死去一點;人與人之間互相猜忌,太多的零和遊戲;國不以家為本,戰爭的理由無限上綱地神聖;全球化下蟻民愈來愈周身蟻;祖國江河日漸失色,太多的銅臭,太少的公義。

我看見人我聽見人聲,恨不得閉上眼睛聾了耳朵(哦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只因為年輕,以為這雙手雖然小,也定能盡點綿力。

但到後來,年紀毫不憐惜的在我身心刻劃了一筆又一筆的印記,才發覺我的手真的非常小(小得可以讓你緊握)。

批判思考仍然無限,我怎能對我手的有限視若無睹?我怎能夠昧著良心仍舊喜孜孜興致勃勃地做我於NGO的工作?

我時時問為什麼仍有人活於貧窮線下,每天靠不足一美元去生活;我時時問為什麼有這麼多白內障、又或冇手冇腳的國民,個案多至我做看來看去也看不完。

到後來,哈,這真的是社會的錯──是本國社會的錯,也是國際社會的錯(在這世界,每個人都是同謀者)

要根治問題,NGO是否應多做倡議的工作?

但現在以倡議為主要工作的NGO的做事方法我又不怎認同。

於是,便唯有抽身,冷眼旁觀。

也不願眼睜睜地看別人受折磨

但我仍然關心。

我打算寫一點東西:NGO的行政費、裂唇項目、中國的白內障項目、世界各地的未婚媽媽項目、非洲的血鑽,獅子會等等。

我又想很「麥肯錫」(唉,信報諸君,不是麥堅時──那是律師事務所)地把各有關的NGO項目的金錢流轉用圖表公諸於世──但是,搜集資料的過程真的非常艱鉅。

我會努力的,這一篇就當是自我勉勵的楔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