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街燈漸漸給八月一日的晨曦搶去風頭。
你我根本素眛平生,但你說哎費事你行行下衝出馬路便拖我的手。你手掌大,溫暖有力,我便給你拖著我的手。拖手而已。
你我根本素眛平生,但我看見你胸膛上的毛髮。在你站到一旁抽煙時我有想像過那平原可否容納奔騰萬馬,任我馳騁。
你我根本素眛平生,但你擁著我時我卻在享受你的氣味。一種摻合了古龍水薄荷煙雄性動物的氣味。我喜歡這種氣味。
你我根本素眛平生,但你斷言我是色狼。可能我真是色狼。我總是為氣味所吸引。
(所以你吃完蛇,湊近我,我便立即警覺你有些什麼不同了。)
(蛇,好恐怖呀。)
(你我根本素眛平生,我怎知道你冬天,會食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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