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1月 10, 2022

開放與尊嚴

個多月前有個中年男人見我不開心,把我擁在懷裡,欲吻下來。我別轉了臉。他放開我,說:「這些事情很平常呀,就算你留我過夜,也很平常呀。」 這幾天忽然回想此事,我反思起來。對,很平常,接吻和做愛是很平常的事。平常的意思有兩個層次:這些事我會做;這些事每天很多人在做。 但是否因為這些事我會做,這些事每天很多人在做,便成為你去說服我,或我去說服自己的理由呢?明顯不是的。 明顯我不是性女,也做不成性女。我不能夠單單貪圖那肉體的歡樂,何況,嘿嘿,肉體的歡樂也不容易得到,為所欲為,非世間男子皆有之能力。 我明明不是性女,何必勉強自己?身體是我自己的,我希望我可以話事。不能對自己身體話事時,便是失去尊嚴。所以我覺得痛得死去活來,瘋癲人前的末期癌症病人沒有專嚴,所以我覺得妓女在嫖客前沒有尊嚴。 所以開始思考自己作為一個女子,如何看兩性關係,如何看性。 ��模......我想問,那些��模的經理人在想什麼?他們正在靠年輕女子的身體搵飯食呀。女孩子的身體,開了一個個抽屜,任食任拎,就像 Dali 這幅畫。

星期四, 1月 06, 2022

我把詩歌寫在沙灘上,然後抹去,只讓海知道。我把蕾絲穿在家居𥚃,等你來到......

 

那夜凌晨我穿上到 Lobster Bar 的蕾莎長裙,明明在家,卻穿上了 Manolo 的水鑚緞子晚裝鞋。


我把詩歌寫在沙灘上,然後抹去,只讓海知道。


我把蕾絲穿在家居𥚃,等你來到,只讓你鑒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