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1月 12, 2016

我跟盤菜螢子一起哭

喜愛閱讀的人對所有關於文字的東西都非常敏感。林日㬢出版的《黑紙》,在很久以前已經吸引了我的目光。我cheap,我是站在樓下便利店内五分鐘睇晒唔俾錢的。

到《100毛》,好好笑,封面鑊鑊新鮮鑊鑊金,次次笑得打跌。便利店員工都知我係傻既,所以任由我打書釘,然後又係唔俾錢。

今次分奬典禮全城哄動,但老老實實我完全沒有聽過那些歌。於是,當我在YouTube 上看翻錄的分獎典禮的完整版,我喊了。

我城愈來愈荒旦,生活走晒版。戲仿搞笑諷刺時弊本來只有苦笑,但我們香港人要靠自己一班無中生有自己圍威喂的靚仔所搞的抽水*作業來抒發情感,才可以又笑又喊,聽到兒童唱歌都眼濕濕,好委屈。(*抽水但很有立場)

我流涙是因為委屈。回歸以來我城整下冇左呢様,又整下冇左果樣;我覺得我似程碟衣入戲班,整下斬左我隻孖指,整下又剃光我的頭髮。程碟衣邊位?張國榮在電影《霸王別姬》內的角色,有興趣者不妨找來一看,是一部非常精緻的電影。

剛剛上Facebook,最新消息是有人媽叉其中一個環節:一位小男孩唱歌的歌詞內有「老母」二字。網路上有人批評小男孩母親居然讓小孩子講粗口。

據我中學中文老師衛老師所授,古代文章時時見到「老母」二字,即年老的母親。

即係咁你老母當然唔需要亦不適宜被三唔識七的各方人等無端端問候,但「老母」二字的確散見於古代文人的作品小品,唔能係粗囗。

我城失守,安全感曝跌,我面對 silly people 便很容易不耐煩。如斯膠論日新月異,愈癌愈愛,屈得就屈,你老母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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