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9月 05, 2016

跟一人一票的學生會會長拍拖是更熱血

(以後會多啲响番呢度寫,雖然 Facebook 方便啲,但我知你們好多人 IP 不在香港,我就儘我一己綿力將香港的事情傳出去。)

深井的前度是中間偏左,我們曾經在家𥚃互喊口號,佢大嗌「支持梁振英施政」。

政見唔同,其實真係代表價值觀有所不同。當時我們生活很好很富足,無憂的我睡覺前只是思考隔天在 ICC 上班時午餐吃什麼。其時我時常去一間日本小店,一個午餐是微型溫泉飯店的午餐。我份人工真係只夠我搭車和吃早午晚餐按摩,間中購物(我仲供緊半山間樓,租金不夠按)。

前度高薪厚職(好似係),工作係為錢。我時常取笑他我比他更 l丅,比他更 iBank ,起碼我知咩係 option,咩係 future。但他是 New York 返黎嘛,iBank 請佢唔請我。

我對所有知識也好奇,自己亦成口理論,深井亦擺滿我的千本藏書。但是我沒有令他思考我思考的問題。當我因為公司人治唔出 Double Pay 俾我我認為黑白不分好唔開心覺得自己被欺負的時候,他抱著自己的頭說啲錢佢俾我,叫我唔好唔開心。當然佢係不失為一個好男人。

話去做義工是因為他覺得一對 Couple 是應該要一齊做些有意義既事,但我 NGO 出身,在受助者身上尋找自己的人生意義是非常僞善。

OK 所以我亦被建制派亦即人地老母打敗了,仲要被屈我有問題。我係有好多問題,咁你又求婚?

End up 其實都係要做個睜大眼睛的存在主義者。係,我又係講緊理論。我講緊,哲學家祈克果的存在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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