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進深山老井的日子,果然十分歸田園居。天天日上三杆才起床,攤成一灘水一樣看書,四點鐘頭戴大草帽吃個下午茶,五點半遛狗,六時多返家煲湯做飯,七時多男主人放工回家。
但我沒笨有忘記中環的夜夜笙歌。蟄伏了三個月,我思念音樂嘈到拆天型男索女又要扭又要傾計的場合。
穿一條白色低胸露腰露背的戰裙,到搬了家的Privé (餐廳「天與地」舊址)訂了一張檯。滿心歡喜地挽著剛下班的男伴,告訴他我是晚夜蒲的大計,他卻說:「十一點嘛...?但現在才七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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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搬離中環的壞處了。以前可以在家小憇一會兒,洗個澡才出街玩通頂。現在已經沒有這支歌仔唱了。
最後我們到 Chater House 的 Armani Bar 去,他讓我喝了三杯 Bellini。Chater House 是 JPMorgan 的所在地,我左望右望同場的老外,無名火起呀。 男朋友說:「唔好咁啦,衣間都係 Privé 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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