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禁煙,先生。」我挪開了你放在吧檯上的煙。你一面愕然,但成熟世故的你立即收拾五官,冷酷地教訓我胡亂跟別的男人搭訕,對是夜男伴,大為不敬。
「那男伴是我的師兄。而且你食煙,你唔岩。」我把手放在身後。眼睛骨碌骨碌打量白襯衫無領帶黑西褲的你。hummmmm
你離座,「我出去食。」
我把你的西裝反轉,看見那個似曾相識的label......唔係咁岩呀化?
你回來,我穿上你的西裝,一面挑釁。你拿著紅酒杯走過來,坐下。「喪妹,點呀。」嘿,又來一個以貌取人,以為我是十八廿二除卻青春一無所有的男人。我看了身邊的 ak 師兄一眼,師兄已經冇眼睇。我便自手袋掏出公司名片,遞給你。你看著看著,眉心戚戚。
係丫,我不是個十八廿二除卻青春一無所有的小妹妹。
我是個思想及生活都能夠獨立的女子。
3 則留言:
巴閉喇,思想及生活都能夠獨立的喪妹,AK 終於唔駛自己一個人飲悶酒喇?
你看、你看。
看你、看你。
有酒伴了, 唔使月下獨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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