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明報副刊說烽火臺。
我念大學時十分潛水。從頭到尾,我一個 O function 都沒有參加過。但大學或時代的烽火,並非與我無關。打個比喻,如下:
天天飛揚先生是我在大學時代喜歡一同吹水的朋友之一。畢業後,我們見面聚舊,他會問我:「喂,你現在的理想是什麼?」。他週日結婚,星期四我們吃最後的午餐。我問他「喂,你現在的理想是什麼?」,他有那麼千萬分之一秒的呆滯,然後極其自然地說:「都有既~」,跟著便低頭繼續吃他的海鮮飯。
青春小鳥一去不復返。
又引述黎堅惠之言:青春不在於皮光肉滑,而在於隨心所欲,去尋找屬於自己的真善美。
突然又想起蘇鑰機教授在知道剛畢業的我希望投身 ngo 時,介紹了樂施會的一位副(or 助理?)總幹事給我認識,讓我去打探一下在 ngo 工作,會是什麼的一回事。現在想起來,才明白教授的心意。
又當然,我當年,不聽老人言。